姜望舒眉头紧锁“老妈妈,劳烦您想想,这情况有多久了?”徐妈妈走上前直愣愣盯着床上之人“这卧床不起是最近才有的,自打老爷出生,我便清楚老爷小时就有癔症,越年长这癔症就越严重。从小这名医大家走访了不计其数,都是些没办法的。后来去了西洋,洋医生也是没办法。这最近又重了些。”“那,不知官爷多大年岁?”“二十有六。”姜望舒眼睛一转,有些蹊跷“二十有六,光绪二十八,寅虎年。今年属本命。”“老妈妈,官爷生辰就在这两日否?”“七爷怎的知道?”姜望舒说罢环顾四周“这大小碗盆也是因为官爷喜水,对否?”徐妈妈欣喜万分点点头,这姜七爷却是神医。“那应是没错了。”“七爷,我家老爷?”“你家老爷没事,我需得回铺子取药,每日来官家为老爷诊治。”“需的几日?”“少则三日,多则七日!”“那,七爷要是不嫌弃就在寒舍住下,也不知药材是否珍贵,我官家也备着药材,不劳烦七爷来回赶趟。”姜望舒有些难堪,“这怕是不妥,官爷也没醒,我。”“无妨,我算是老爷半个娘,救命恩人住府上也是最好不过!”姜望舒迟疑,还是点点头。“我回去招呼铺子,那最近就在官家住下了!还请见谅。”徐妈妈颔首“七爷这是什么话,我找人给七爷找个上好的房间。”姜望舒微微点头疾步出了门。“马儿,回铺子去,有何事直接来官家寻我。”马儿紧紧跟在后边“得令。”朝着另一个方向走着。又是一个法术。————雅堂“昀瑾,快醒醒!”张瑾深半侧着身子倒在榻上,红木窗子微张着,没有刺眼的阳光,只有柔和的风,静静地抚着人面。姜望舒自顾自地在桌上翻找起来,心烦意乱。张瑾深半张着眼睛,稍稍曲臂将身子撑起来,活像个美人儿“何事?”姜望舒也顾不得正眼瞧他“官家老爷有病!”“噗!瞧这话让你说的,我都不知你是在骂他还是怎的。”“没这功夫逗闷子,官家老爷二十有六,属虎,本命年,最近生辰,喜水,嗜睡!”张瑾深一下子清醒了“巧了!这玉在你回来之时就有些烫了,许是你沾染了气息。”“嗯,我算了算,今日将魄逼出来,明日将魄回了去!”“如此?”“一会儿与我去官家,我在官家住下了。”“这就快住下了?你姜七爷不是不给官家子弟,纨绔世子瞧病吗?”“别打笑我了,这官爷两个本命了,再不治,她活不了,乐颜也活不了。”“行,走一遭!带上这三盏人鱼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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